一个性工作者的自述:我是外围女,如果你来嫖我,千万别劝我从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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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来嫖我或者是和我约炮,你千万别劝我从良。我听过太多男人边穿裤子边问我为什么不干点别的?那一刻我真想抽他。这句话让他立马处在了道德制高点,就好像嫖要比卖淫高尚。提着裤子满大街找按摩房的时候,觉得我们可亲可爱,完事之后一句从良就想还自己清白。身体软了,骨气却硬了。

社会上也有很多专家,讨论我们为什么选择这个行业,并把我们这群人定为边缘人。他们抽丝剥茧,层层推演,最后得出结论:大部分妓女背后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,她们被逼无奈。前几年一部《金鸡》更是让我们名声大噪,其中有很多对这个行业的粉饰。许多人对我们的态度大为改观,但拜托,我们不接受诋毁,也不需要赞美。真实的情况很简单,为什么出来卖?因为爽,还来钱快。这是最根本的动机。

我不知道有什么想不明白的,还去深入研究。一个人格正常的小姐会这样告诉你吗?因为我的G点敏感,天生适合卖。我们不去编故事,能怎么办?我第一次有当小姐这个想法是在初中的时候。当时情窦初开,对性事好奇又向往。那时候的懵懂,被例假冲得四分五裂。我从没接受过任何形式的性启蒙教育,但一些古怪的念头开始让我想入非非。一个崭新的世界豁然出现。我曾经摩拳擦掌,踮脚眺望的成年,开始于超市柜台上的那一包七度空间。隐秘的毛发像小草一样生长,让我不得不对它有了更多的关注,这导致我开始有了一些成人的幻想,并在无数旖旎的梦境中用双手代替了心仪的男生。

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学会这些事的。等到我长成的那一天,挑一个没有父母的夜晚,伪装成灵光乍现。这很奇妙。我不知道你们玩没玩过俄罗斯方块,我总是把那些字母垒得方方正正,密不透风,但在最边上,我会留一条笔直的缺口,一直等到那个“L”出现,我兴奋地下去,然后全部消失,内心充实。对我来说,消失前的方块就是我积攒了十四年的欲望。“L”天生就能让我轻松并获得快感。后来我明白,这就是天性,没什么可耻的。成年无非也就是比我们多了无数高潮后冷却的沉思。所谓天性,就是祖先的昭示,它以春梦的方式传承,亘古不变,万年不衰。

在无数梦境中,我学会了放荡,于是很自然地,我想到了小姐。爽是我的第一目的,真抱歉,没有高尚的动机。但在当时,那只是一个幻念。初中生总是有这种好高骛远的毛病。直到我见过了阿迪,认识了苹果,我开始对物质有了追求,当小姐的想法才真正的在我心里渐渐成型。我不觉得当小姐是作弊,人生奋斗的终极目标也不过是不劳而获。但学校和电视让我有了健全的三观,我明白了小姐的低贱,懂得了什么是正确。恰巧那时候我也有了一个小男朋友,对爱情的憧憬让我最终放弃了这一妄念。

说来可笑,我们分手的原因是因为新鲜,而我的第一次是给了高中时的同班同学。他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初恋。但学业耽误了我们,学校是我们全部的世界,所以文理分班时让我们变成了异地恋。所有纸条触及不到的地方都是遥远。庆幸的是,我们进入了同一所大学,我就像他曾经撒过尿的电杆,他很快摇着尾巴来到我的面前。而那个记号就是当年残留在我身体里的精液。和高中相比,他变得脚踏实地,成熟内敛。除了我,他看向所有女生的眼神里都带着一点厌恶。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成长,但他确实变得高瞻远瞩,他把重心放在了学业,有时候在我身上都做得心不在焉,眼睛里全是课后题解。

我们因此而产生隔阂。原来爱情的真谛就是那方面和谐。他的冷淡让我一度自卑,而我越是殷勤,他越是不耐。到了最后,我们发展成日常冷战,我变成他名义上的女友,他用若即若离霸占着我的身体。我从他的日用品变成了装饰品。一年后,我们的关系降到冰点。在一场积重难返的爆发中,他说出了事实。正如我前面所说,我所有精心累积,都是为了等待属于我的那个“L”,但我没想到等到的却是大写的“L”,弯的。他竟然是同性恋。他承认的那一刻,我的精神彻底崩溃,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就像晴天霹雳,甚至连身体都以连续呕吐的方式进行排异。

或许为了报复,或许为了弥补,大学四年,我和十多个男生上了床。我,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破鞋。我斡旋在不同的男人之间,每晚都要哄一个男人入睡。和他们相处,我用的方法完全不同,在每一个人面前都不是同一个自己。男人就像台阶,迈一个太娘,迈两个扯裆,哪有什么天造地设。量身打造,只有削足适履,磨合砥砺。这些经历让我未老先衰,我透过自己看清了爱情的虚伪,于是对一切情爱都失去了信心。我的心态在一次次高潮中老了几十岁。我渐渐明白,恋爱和卖淫没有本质的区别,唯一不同的是一个为情,一个为钱。但情是多么不稳定的东西,何不让人生变得更加直接?

于是毕业后我找了一个人傻多金的中年男人,凭借我在十多个男人身上学到的手段,我很快便让他陷进我的温柔乡。他给我买了一套郊区的房子,每个月还给我一些青春的补偿,而我要做的并不多,只需要不让他的被子变凉。说实话,他确实算难得一
们定为边缘人。他们抽丝剥茧,层层推演,最后得出结论,大部分妓女背后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,她们被逼无奈。前几年一部《金鸡》更是让我们名声大噪,其中有很多对这个行业的粉饰,许多人对我们的态度大为改观。但拜托,我们不接受诋毁,也不需要赞美。真实的情况很简单,为什么出来卖?因为爽,还来钱快。

这是最根本的动机,我不知道有什么想不明白的,还去深入研究。但凡一个人格正常的小姐会这样告诉你吗?因为我的G点敏感,天生适合卖。我们不去编故事,能怎么办?我第一次有当小姐这个想法的时候是初中的时候。当时情窦初开,对性事好奇又向往。那时候的懵懂,被例假冲得四分五裂。我从没接受过任何形式的性启蒙教育,但一些古怪的念头开始让我想入非非。一个崭新的世界豁然出现,我曾经摩拳擦掌,踮脚眺望的成年,开始于超市柜台上的那一包七度空间。隐秘的毛发像小草一样生长,让我不得不对它有了更多的关注。这导致我开始有了一些成人的幻想,并在无数旖旎的梦境中用双手代替了心仪的男生。

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学会这些事的。等到我长成的那一天,挑一个没有父母的夜晚,伪装成灵光乍现。这很奇妙,我不知道你们玩没玩过俄罗斯方块,我总是把那些字母垒的方方正正,密不透风,但在最边上,我会留一条笔直的缺口,一直等到那个“L”出现,我兴奋地放下去,然后全部消失,内心充实。对我来说,消失前的方块就是我积攒了十四年的欲望,“L”天生就能让我轻松并获得快感。后来我明白,这就是天性,没什么可耻的。成年无非也就是比我们多了无数高潮后冷却的沉思。所谓天性,就是祖先的昭示,它以春梦的方式传承,亘古不变,万年不衰。

在无数梦境中,我学会了放荡。于是很自然的,我想到了当小姐,爽是我的第一目的,真抱歉,没有高尚的动机。但在当时,那只是一个幻念,初中生总是有这种好高骛远的毛病。直到我见过了阿迪,认识了苹果,我开始对物质有了追求,当小姐的想法才真正的在我心里渐渐成型。我不觉得当小姐是作弊,人生奋斗的终极目标也不过是不劳而获。但学校和电视让我有了健全的三观,我明白了小姐的低贱,懂得了什么是正确。恰巧那时候我也有了一个小男朋友,对爱情的憧憬让我最终放弃了这一妄念。

说来可笑,我们分手的原因是因为新鲜,而我的第一次是给了高中时的同班同学。他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初恋,但学业耽误了我们。学校是我们全部的世界,所以文理分班时让我们变成了异地恋,所有纸条触及不到的地方都是遥远。庆幸的是,我们进入了同一所大学,我就像他曾经撒过尿的电杆,他很快摇着尾巴来到我的面前,而那个记号就是当年残留在我身体里的精液。

和高中相比,他变得脚踏实地,成熟内敛。除了我,他看向所有女生的眼神里都带着一点厌恶。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成长,但他确实变得高瞻远瞩。他把重心放在了学业,有时候在我身上都做得心不在焉,眼睛里全是课后题解。我们因此而产生隔阂,原来爱情的真谛就是那方面和谐。他的冷淡让我一度自卑,而我越是殷勤,他越是不耐。到了最后,我们发展成日常冷战,我变成他名义上的女友,他用若即若离霸占着我的身体。我从他的日用品变成了装饰品。

一年后,我们的关系降到冰点,在一场积重难返的爆发中,他说出了事实。正如我前面所说,我所有精心累积,都是为了等待属于我的那个“L”,但我没想到等到的却是大写的”L”是同性恋。他承认的那一刻,我的精神彻底崩溃。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就像晴天霹雳,甚至连身体都以连续呕吐的方式进行排异。或许为了报复,或许为了弥补,大学四年,我和十多个男生上了床,我变成了名副其实的破鞋。

我斡旋在不同的男人之间,每晚都要哄一个男人入睡。和他们相处,我用的方法完全不同,在每一个人面前都不是同一个自己。男人就像台阶,迈一个太娘,迈两个扯裆,哪有什么天造地设,量身打造,只有削足适履,磨合砥砺。这些经历让我未老先衰,我透过自己看清了爱情的虚伪,于是对一切情爱都失去了信心。我的心态在一次次高潮中老了几十岁,我渐渐明白恋爱和卖淫没有本质的区别,唯一不同的是一个为情,一个为钱。但情是多么不稳定的东西,何不让人生变得更加直接?

于是毕业后我找了一个人傻多金的中年男人,凭借我在十多个男人身上学到的手段,我很快便让他陷进我的温柔乡。他给我买了一套郊区的房子,每个月还给我一些青春的补偿。而我要做的并不多,只需要不让他的被子变凉。说实话,他确实算难得一见的好男人,对我体贴入微,一掷千金。我甚至有时候希望他真的能和妻子离婚,但老婆的一个电话都能让他心胆俱破。

我不明白为什么,一个这样唯唯诺诺的年轻的身体究竟有多大的魔力?记得最后一次上床时,他靠在床头上吸烟,理智的回归让他冷不丁地冒出一句“狗男女”。我当时正穿胸罩,回过头问他,“你说什么?”他摇着头说,“我们,是一对狗男女。”我知道自责正蚕食着他的内心,心里竟然有一点感动。他看着我又说,“我知道你并不爱我,你爱的是我的钱,除了我老婆,没有人能真正地关心我。所以我爱的也不是你,是你的身体。”

我是女人,不管多现实,我都不希望我们的关系是这么冷冰冰的交易。那时候,我觉得自己真可怜,从破鞋变成了金鞋,却永远错失了变成水晶鞋的可能。但我还是云淡风轻地说,“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。”然后我拿着他送我的现金离开了公寓。

那天,我一个人坐公交回家,路过一片红灯区。小时候的念头时隔多年又转回了原地。我用一夜时间整理了情绪,然后画着艳丽的口红,打着嫩白的粉底,穿着男人最爱的丝袜,摆着男人最爱的姿势,坐在按摩房的门口,挑逗着这个世界。从此纸醉金迷,变成爱情的绝缘体。